如果可以,我真想叫当时有这个想法的自己去撞豆腐一百次谢罪。

        这是我被痛醒後深刻的领悟,但不到一秒我就想骂脏话了。

        「痛、痛啊……我的肋骨都快断光了是谁还用这麽粗鲁的方式顶我的背!」不行、真的好痛,後面那个人再不放开我的手,我等等一定又会昏过去的。

        只听见身後传来一声冷哼,我立刻就知道是谁用这麽粗鲁的方式把我强制叫醒的了。

        双手猛地被放了开来,我终於可以从活像一只被绑起来卖的Si鱼姿势中解脱,身旁的喵喵立刻靠了过来帮我治疗,「若若你还好吗?肋骨怎麽会断掉呢!」

        摀着x口,我满脸悲痛……不对,是真的很痛的指着坐在我正前方,正在大吃大喝的西瑞,「他打的……」

        「喂……你不是说若若没受伤吗?」坐在我左手边的千冬岁立刻再次把充满怒气的眼刀往西瑞身上丢,如果说把若若打昏是为了不让她往Si里跑,这千冬岁还能接受,但为什麽要把人家的肋骨打断啊?

        「而且还是你打的?」

        「g本大爷啥事!那家伙趁着我不注意就想往混战的正中央跑!不然就是和我说想要爬屋顶去找漾,不赶紧把她抓在身边行吗!」吞掉桌上不知道第几盘的蛋糕,西瑞腾出右手指着我血泪控诉,嘴上却和千冬岁吵起来了。

        看见西瑞右半身的花衬衫变得有些破烂,整个被抓破的袖子上头还沾了一些血渍,我的良心突然痛了一下,当时战况这麽混乱,恶鬼又因为鬼王高手的出现突然暴增,实在不难想像西瑞是怎麽一边顾着昏过去的我,一边抓爆靠近我们身旁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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