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被甩了两巴掌了。
不知道那两个甩我巴掌的人是不是平常就很讨厌我,对於那两掌我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痛。
还有一种瞬间从茫然之中清醒的感觉。
那感觉,很差。
但R0UT上再怎麽痛,b起眼前的景象,我都觉得一切似乎都无所谓了。
所以我对眼前的所有人怀抱着敌意,因为他们对我、对漾漾,一样抱持着满满的戒备。
我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很伤人,但当学长压下我的手、对着我开口说话时,我只想笑,「……呵、真的吗?」
明明想要扯开一抹嘲讽的弧度,但在不知不觉间,那抹弧度扯得却难看无b,就好像在哭一样。
「希望如此。」
这是我对任何人所说的最後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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