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踌躇片刻,从提包里拿出一个样式古老的红绒盒子,像是戒盒,不舍的看了几眼,缓缓推到我身前。
在老人的同意下打开盒子,果然是戒盒,只是里面的戒指就如同外盒一样陈旧,泛h的碎钻车工粗糙,以现今的眼光看实在不值一提。
至少和高昂的委托费完全不能相b。
老人看着戒指,轻声的说:「年轻时没什麽钱,存了好久,还是赶不及在她生日时送她,她从来不说,但我知道她也在期待,不是期待多昂贵的东西,她要的只是一个戒指,一句话。」
「我总想给她我能给她最好的,就这麽一次又一次的拖着,我以为我们还有好多的生日可以一起渡过,怎麽知道,我竟没能等到把戒指交给她的那一天。」
老人自嘲的笑了笑。
「这件事是我心里的魔,我的障,所以一直虚构着不存在的左手,最终只是放不下这段遗憾罢了,至少,医生是这麽说的,他劝我放下,但我又怎能放的下。」
「我只能紧抓她的手,在心里,在梦里,在一次次的回忆里,盼望着,有一天,她能再牵起我的手。」
「我不明白,如果手中这份余温只是我的臆想,我的期望,她为什麽不带我走,只要她愿意,我会陪她走遍天崖海角,哪怕天堂地狱,生Si不离。」
老人的语气平淡,言语间却带着化不开的哀伤,我红了眼框。
「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看我这样,老人反过来笑着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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