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林惊羽面色虚弱的朝他笑了笑。
“你还笑得出来！”张小凡恨铁不成钢走过去，帮他支起他有些无力的身子时，看着好友如此萎靡的样子，再多的不满也被担心忧虑所取代，“你伤的怎么这般严重？这么多天了竟也不见好转。”
林惊羽安抚他道：“还好啦，现在只是气血有些亏损，比之前几天已经好多了。”
他叹息一声道：“可惜我拼尽全力，还是输了。”
张小凡握着他肩膀的手指忍不住收紧：“输赢有那么重要吗？你就非要赢了齐昊吗？”
林惊羽却笑了笑道：“重要，却又不重要。”
张小凡不解：“什么意思？”
林惊羽目光怅然道：“谁不想当赢者呢？谁不想万众瞩目呢？自我入门以来，人人都说我惊才绝艳，堪比当年青叶祖师。我深以为然，并一直为此骄傲着。可是自从与你切磋后，我的骄傲就被彻底打破了。”
“两年前你第一次打败我时，我真的无法接受。入门三年，枉费师父对我厚望，成就反而不如你。”
“其实，我一直想赢的是你，张小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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