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床头,宽松的病号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两颗,露出了两根漂亮分明的锁骨。
喉结上面的痣随着说话上下滚动,禁欲撩人的很。
靠!这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妖精么!
萧岁默默地移开了视线,然后微红的耳垂却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我就是去l国首都看了个画展而已。”
祁榛挑了下眉头,又问:“就这样么?没有和别人在那里逛逛么?据说那个城市很浪漫。”
萧岁:“……”
我怀疑你知道了什么但我没有证据证明。
她刚想说些什么,病房的门就开了,走进来一个女人。
半高领的杏色针织裙,同色系的短靴,外搭白色的毛呢大衣,深棕色的卷发自然地垂着,知性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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