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等她别过头去,祁榛就扣住了她的下巴。
然后,慢慢的,靠近,靠近。
越来越近,直至离嘴唇只有两厘米的距离时,祁榛停了下来。
被压制住的女孩感觉跟吓傻了一样,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他轻笑了一声,最后把唇印在了她的耳垂处。
温凉的唇,与烧红发烫的耳垂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岁的脑子里跟在炸烟花一样,轰轰作响,大脑宕机,完全反应不过来。
她没什么反应,只是身体僵住了。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祁榛觉得有些好笑。
然而他的唇一直游离在她的耳垂处,温热的鼻息全都扑洒在她的耳畔,冷热交织,简直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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