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恒也翘起嘴角，点点头，“好像是。”
过了一会，他又问起来：“你……跟祁榛在一起了？”
声线温润平淡，听不出来其他的什么意味。
说起祁榛的名字，萧岁不自觉地弯唇，声音都带了点飞扬的色彩：“嗯啊。”
顾嘉恒微微颔首，稍侧过的眸子划过一丝苦涩，转瞬即逝，看都看不清。
“很喜欢他吗？”
他问。
萧岁认真点头，“嗯，喜欢啊。”
顾嘉恒嘴角荡漾起一抹无奈，没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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