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他们太脆弱了,不关我事啊。”阮阮而委屈巴巴,“多给他们点能量还不好么,是他们自己太弱了承受不住。”

        “那你吃饱了,多喂点吃的给你,你不难受么?”邵琳摸了摸阮阮那一头柔软滑溜的头发,道,“人都知道吃撑了难受呢。”

        “哦,可是它们又不是活的,有什么难受不难受的?就是他们自己材质太差了,承受不住而已。怎么能跟人比?”

        “……”很显然,阮阮这个年纪书读多了,你和他说童话将心比心说什么是显然说不通的。

        那种你把小草踩疼了这种话估计阮阮也是这个反应。

        “不是活的那也不代表他们就可以承受过多的能量。材质问题,一个灯而已,你觉得他们是得装防弹玻璃还是超延展金属?你吃撑了还会拒绝,它们不能,只能活活被撑炸,它们的用处就是给你炸的?人家是用来照亮的。”

        顾渊说完,阮阮被他的目光吓了一个激灵,回头又看了地上的一地碎片,看向顾渊,小声带着逃避的意思,道:“老师,我先去扫地。”

        “嗯。”顾渊指了指门口的扫把,显然,他是要阮阮自己扫。阮阮也乖觉地拿过扫把去扫地了,顾渊和邵琳看在眼里,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微微摇头。

        “阮阮之前显然有些地方被人教歪了……”邵琳小声说着,“不是梅老板,是那个什么‘严哥哥’的,我常听阮阮说什么‘严哥哥说’说的有些道理也太过黑暗了。你们之前说的那位是……”叛徒?

        叛徒二字邵琳顾忌着阮阮在场便不再多说什么,阮阮对那日的印象并没有太多,而梅诗告诉阮阮的是严晖被坏人抓走了,坏人冒充了严晖。

        在阮阮的心里,严晖始终是那个喜欢带他玩,教授他知识的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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