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张尧话说完,梅诗已经等不及喊着屋外的邓国超将人连着担架就拖出去,邓国超也从善如流地照做了,一边做一边以长辈的身份开始絮叨起来:“年轻人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老婆没娶到就没了那得多尴尬啊……”

        哪怕被拖回了隔壁屋,梅诗还能依稀听见那邓国超絮絮叨叨地说着让张尧照顾好自己身体的话。

        “姐姐”

        “嗯?”

        “我昏迷前……那时候……是不是有人喊了声‘太子’?”

        “……”梅诗脸一僵,看向红着眼睛正盯着自己的李栖梧,讷讷地点点头,道:“嗯。”

        “喊得是那个被我摘掉面具的男人,对吧?”

        “嗯……”

        李栖梧得到答案,又将目光挪到了天花板上,呆滞地躺在那半天没说话,这样子给梅诗有些吓到了,她看向门口,对上正坐在客厅里的明易,她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明易见状轻车熟路地设了一个防止监听的罩子将梅诗那屋遮住,梅诗冲他笑了笑便顺便将门关上。

        隔音隔一间就够了,白天整个屋子里听不见动静的话,傻子都知道他们这边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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