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将死前将计划书的事情告诉了我,请让我将功折罪……”

        “赖云生。”

        莫问殊打断了对方的赌咒发誓,反而用一种冰冷的目光望着对方:“你看看现在这模样,像极了丧家之犬。”

        赖云生一怔。

        “以前因为谷薰的死你受刺激、想我投诚,没事的时候还发神经病这我都没理会,毕竟——你还算办事可靠。但是,那是我以为的办事可靠,你看你到了现在……你觉得你想要参与这个计划我就会同意么?”

        莫问殊的话赖云生没法反驳,这么些天他反省了许多,他曾经因为迷恋谷薰,恨不得要变成和她一样的病态偏执,到头来却因为自己这副神经自负的操作连自己最后的亲人也没有守住。

        他现在满心满眼依旧还是复仇,但是这又与当初他想给谷薰报仇有什么区别么?

        他觉得是有区别的,但是他还没想好区别在哪。

        而眼下看来,似乎自己没有想好的话莫问殊并不打算再用他。

        也许到头来又因为自己这种状态损了夫人又折兵。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你考虑清楚你今后想以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我,来面对今后的事情。”说罢,莫问殊便不愿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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