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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脱去身上正装,俯身趴在单人床上酣睡的克莱恩不太情愿的翻了个身,嘴角流落的零星口水染湿了被面。

        咚咚咚!

        不太友善,丝毫没有控制着力度的敲门声响起,紧闭的房门不住地震动着,一粒粒存在在夹缝中,不被注意的灰尘随着震动落下。

        嘶,痛,好痛......感觉左手没有知觉了......

        正挣扎着脱离床铺和困意的克莱恩强撑着脑袋,只感觉耳畔一阵耳鸣,眼前的世界似乎染上了一层黑纱般,无法看清。

        他的脑中,血液奔腾的咚咚声不断回荡,太阳穴两侧虽然不在感受到略带疼痛的空乏,但是一股莫名的肿胀和沉重感却挥之不去,一直徘徊。

        到底是谁啊......已经走下了床,左手毫无章法的平复着正装上挤压的道道皱痕,右手则胡乱从上衣内侧摸出怀表的克莱恩脚步有些虚浮。

        他大致看了一眼怀表显示的时间,然后脸色更加灰暗,但身体依旧蹒跚向前走去。

        正午十二点,他一共睡了三个小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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