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知具体位置的克莱恩点了点头,主动向楼梯口走去,脖颈微转,让伊恩在前带路,脑中已经幻想起了那家餐厅的味道。

        他们先是从三楼走下,穿过了肮脏昏暗的一楼大厅,直接拐进了东区常见的破败小巷中,远离了暂时租住的砖红小楼,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身材瘦削,皮肤泛黑的男子。

        在克莱恩他们走后的一分钟后,默尔索独自一人走进了刚才两人走出的砖红色小楼。

        眼神锐利,眼窝深陷的默尔索审视着小楼内昏暗肮脏的旅馆大厅,双眼一扫,锁定着正趴在柜台上的老板,大步走了过去。

        当当当!

        他粗大的手指骨节敲击着堆满了酒杯和杂志的前台,粗暴的吵醒了老板。

        “谁啊......”在东区养成了即使被冒犯也不大吵大闹习惯的老板睡意朦胧地抬起头,迷糊的双眸盯着凶狠精悍的默尔索看了几秒后,立刻精神抖擞,猛地站起来,说话时哆哆嗦嗦,“您有什么事吗?”

        这位兹格曼党的“处刑人”接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唯唯诺诺的旅馆老板,嗓音低沉。

        “最近有没有一个红眼睛的小孩和一个身高一米七多,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来这里开过房间。”

        自从在成为“处刑人”后就努力学习着一些更加符合上层人士,学习文雅修辞的默尔索竭力模仿着平常负责教授自身非凡领域知识的罗萨戈先生,尽力和善。

        “这个......”旅馆老板深棕色的双眼嘀哩嘀哩的转着,脸上一副很难说的样子,大写着为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