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中以裁缝的身份勉强糊口,但因为要照顾某个无法自立更生的“蔷薇主教”,只能经常兼职木匠的埃文·斯顿,此时正蹲在东区码头西侧的一栋二层小楼内,修缮着大半脱落门框的木门。

        这里是一处位站街女郎提供便利的便宜出租屋,只要三便士,就可以在这里租用一张床一个小时,而在这栋房子中,类似的床足足有15张,仅有二楼似乎环境还较为好些,一个房间内仅有两张。

        由于是白天,埃文还可以忍受这里淡淡的腥味,如果不是现在仅有一个顾客正在二楼的另一个房间中享用欢愉,他甚至会放弃这单生意。

        铁锤单调的敲击在门轴上,一下一下,声音逐渐变大,甚至盖过了另一个房间中不断传出的低沉喘息与叫声。

        真是该死的家伙,明明平常的那些混蛋都只是十分钟就结束了,怎么这家伙到现在还没完,他是狗吗?埃文略带怨念的挥舞着手中的铁锤,人生第一次痛恨自己因为晋升“挑衅者”后,日渐尖锐的听觉。

        幸运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隔壁房间内扰人的噪音终于平歇,但房中的男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结束,仅是休息了一会,一阵明显能够听出女性特征的闷哼声不断响起,持续了大概一分钟之久。

        砰。

        正当埃文庆幸折磨结束的时候,隔壁的房门突然摔开,一个皮肤呈古铜色,脸颊棱角分明,带着金丝眼眶的青年男性从房屋中一晃一晃的走了出来,头颅低垂。

        他的身上沾染这各种气味混杂的液体,似乎并没有清理的意思,仅是把手中被麻布包裹的一摊扔了出来,就又转身回了房间。

        呛人的臭味逼得正在工作的埃文第一时间咳嗽了两声,转念就像回头怒骂,捂住口鼻。

        忽地,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脖子猛地一扭,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身旁房门打开,不断有腥味传来的隔壁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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