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有限的范围内,所有具有灵智的生物的思维都出现混乱,就连远在深谙天国中的真神都难以避免。

        ......

        亘古不变的灰雾殿堂中,方才塔罗会上一直没有现身的“诡秘”缓缓睁开双眼,祂有些无力的坐在最上首的高背椅上,脸上的疲惫难以遮掩。

        思维深处不断呼唤,声音重叠的呓语不再显得那么恼人,难得相对宁静取代了头脑剧痛,祂有些怅然地品尝着这份令人惊喜的礼物,不自觉地摸向了桌角整齐摆放的染血笔记。

        泛黄的书页被小心翻动,“诡秘”回顾着这份被认真记录的回忆,嘴角微微上翘,有些留恋,也有些勉强。

        祂已经好久没有做梦了。

        ............

        贝克兰德桥附近的地铁站入口旁,仍是一件破旧宽肥大衣,头戴圆形毡帽,右手紧捂着挎包的伊恩半闭着双眼,眼睑上浮着不太明显的乌黑,精神恍惚。

        “你看起来最近睡得不太好?”恢复了伪装,推着金丝眼镜的克莱恩快步走来,克制着声音,关心道。

        这次没有被吓到的伊恩勉强地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飞快调整好状态,诚实回答道:

        “这两天调查码头工会的帕特里克时遇到一些问题,对方很谨慎,差点就顺着帮忙委托的熟人找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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