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区凭公正硬生生打下了一个名头的休,没有理这些大早上喝酒的混蛋,不太适应的抽了抽鼻子,快走几步,跳到了酒吧吧台的高脚凳上。

        “有没有身份比较干净的?”她随便扔了几个便士,却没有说自己要点什么酒。

        一副没睡醒样子的酒保下意识地就出随便端出杯酒应付对方。

        忽然,他感到脖颈一凉,睡眼朦胧的看向前方,一下子就被吓醒。

        之间其他座位上,一个个不太明显的偷看着这里情况的赏金猎人,都一副惊恐的样子,眼中还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

        被吓得不清的酒保瞬间清醒,扭头看向身旁,之间休一脸狐疑的表情。

        他干笑着把已经倒好的酒推回了吧台之下,有些勉强地扯开嘴角问道:

        “哪种身份比较干净的,我需要知道干净到什么程度。”

        干净到是一位虔诚信徒,可以让教会相信有邪恶的非凡者企图染指神灵的威能......休半张着嘴唇,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嘿,怎么了,难到了,这种事不该找我吗?”一个身材不算高大的男子从一旁挤了过来,毫不在意酒保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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