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个真正在晚上散步的绅士一样,轻点着手杖,在路过29号前的花园时,右手上平平无奇的手套无声激发。

        属于拉夫特·庞德和其他几名仆人、管家的灵体之线逐渐变得的清晰,在克莱恩的视野中,除了这位从男爵先生,剩下的大部分个体都分散在了一楼的各个位置,唯一的例外则伏在拉夫特背后的大床上,已经陷入了沉睡。

        身披黑色双排扣大衣的身影依旧漫步在街道上,毫不遮掩的掠过了醉熏熏的拉夫特·庞德眼前,走向更远处的黑暗。

        这位从男爵先生缓缓收回了目光,掌中捧着的酒杯已经净空,他无趣的砸了砸嘴,作势就要转身。

        他双脚在地上艰难的蹭了蹭,撇成了内八字,滑稽可笑。

        可他的身体却仍僵硬在原地,四肢仿佛灌了铅般,滞涩无比,无法活动。

        突然,酒精的迷醉感被赶出了拉夫特·庞德的脑中,他竭尽全力转动头颅,双眼不住的向右瞟去,却只能看见床上被遮盖了大半的白皙背影。

        我说......不了话了......渐渐的,他连思绪都开始滞涩,似乎就要这样变作一座真正的雕塑。

        就在他要绝望的时候,他的脚自顾自地迈了起来,这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中年人突然变得灵活,动作诡异地翻过了阳台的栏杆,将自己挂在了外面。

        这是独栋,一层的层高将近四米,足够摔死他!

        “呵呵,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不会摔下去。”就在他几乎要绝望时,一个嘶哑的嗓音挤进了他的耳畔,辨别不出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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