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城戴里克家中,寄生于戴里克体内的阿蒙任由伴随黑纱落下而降临的梦境将自己吞噬,好奇的打量着稀奇古怪的一切。

        看着与“诡秘”记忆中相彷的场景,啧啧作奇。

        “确实很有你的风格,这是从黑夜那偷的‘入梦’。”

        一片深沉至极点的黑从构成梦境天幕的夜空上剥离,缓缓降落在阿蒙面前,旋转扭曲,化作一席兜帽高高拉起的长袍人影。

        “这是‘记录’。”

        一抹银白浮在本应是面容位置的兜帽之下,“诡秘”特色的平澹嗓音从中传出。

        “都差不多,反正不是我们自己的能力。”阿蒙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兴致冲冲地瞧着面前的阴影长袍,扶正了眼眶处的单片眼镜。

        “我一直以为你真的失控了,没想到这只是你的又一层伪装。”

        “呵,确实有意思,如果不是我之前感受到了来自源堡的异动,有人在使用我的权柄,我恐怕还要被你继续骗下去,就像当时我父亲做的那样。”

        听出了阿蒙话中隐隐的抱怨,“诡秘”微微摇头,转而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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