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克来恩思考了一下,不由安慰起老师。

        “大雾霾之后,教会肯定会对王室施压,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贝克兰德邮报》对新政策的报道,至少在世俗政治上已经开始了,教会的半神绝对掌握了更多的细节,肯定能察觉到事件后的不正常,从而逼迫王室同现有的大部分盟友切割。”

        “如果这样的话,向因斯·赞格维尔这种本身就被教会通缉,且目前没有依靠的半神肯定会被迫离开鲁恩的势力范围,就算他利用0-08遮掩行踪,也肯定会留下一些痕迹,这或许就是我们的机会。”

        克来恩越说越有信心,直到接触到阿兹克眼中的一抹古怪,才讪讪停下了分析。

        “阿兹克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阿兹克坦然回答,只是眼中的古怪更甚了,“但克来恩,你是不是有些变了,我能感受到你现在并不像自己表现得那么开心,而且你好像早就知道了王室暗中的动作,你并不吃惊。”

        克来恩肩缓缓塌了下来,卸下了盖在心上的那副“面具”,露出了难以挥去的沉闷。

        不愧是阿兹克先生。

        “我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可能再也没机会回家了。”

        包容着话语中浓浓的悲伤,阿兹克目光同样有些暗澹,不过很快就缓了过来,嗓音温柔道:

        “可是你的兄妹们还好好生活着,你用生命保护了他们,不就是为了让他们能继续当下平澹,或许还有些许贫穷,但依旧十分宝贵的日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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