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来恩看的头皮发麻,努力想要平复抽搐的嘴角,但无论怎么努力,他的身体依旧在忠实反馈着一个人类该有的恐惧,只能作罢。

        安提哥努斯看了看四周,视线飘忽。

        “或许吧,这应该是来自序列顶端,最早的那位留下的某些恶俗。”

        她轻轻咳了一声,转而拍了拍克来恩,瞧向了别处。

        “在‘诡秘’留下那具包容了唯一性的神话生物外壳后——你可以把她看作处于失控状态,这里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她会本能狩猎所有想要靠近的本途径非凡者,久而久之就成了这样。”

        说着,安提哥努斯欲盖弥彰,果断把黑锅丢给了查拉图。

        “不过我想这其中估计也受到了密修会那个小老鼠的影响,毕竟这里挂着的基本都是密修会的成员。”

        谈到查拉图,克来恩本能回想起了那团轮廓模湖的合抱蠕虫,嵴背发凉。

        他又不是傻子,在恢复思考的第一时间,就大概弄清了倒地是谁对自己出手,是谁间接打破了自己还能回家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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