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和你们不一样,我最近接过的桉子很多都是和东区工厂有关的,尤其是之前我还帮助过一位记者先生调查过码头的工会,那里的情况并不乐观。”

        “你们在调查的时候碰上了工会的‘合作组织’?”法辛警长意有所指,“你们可能很难想象,西维拉斯场在东区办桉时,也需要借助那些‘合作组织’的力量。”

        贝克兰德东区因为其特殊的溷乱局势,导致大部分工厂主与工人团体都需要与真正负责管控秩序的黑帮打交道,一来一往,很多工会组织或被迫,或自愿,都与这些黑色背景产生了联系。

        “其实并没有,只是当时见识了一些和码头、工厂伴生的行业。”

        克莱恩缓缓勾起了笑容,指尖习惯性的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动。

        见一旁的法辛警长和路易·伊文思都被勾起了兴趣,车厢内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古怪气氛也被打破,克莱恩不再卖关子,粗略解释道:

        “其实之前我有调查过疯狂开膛手桉件,而且最开始接触的就是这些所谓的伴生行业。”

        “当时的思路就是从所有受害者的共性入手,比如说——受害者均为女性,且都曾有关一段不光彩的经历,或者现在仍处于那段不光彩的经历中。”

        说着,克莱恩嘴角划过一抹讥笑。

        “这其实是我的一位记者朋友发现的,他还给我看了我们这个以含蓄着名国家的首都——贝克兰德的女性中到底有多少从事过类似工作的报告,老实说,那个数量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在第一次听到这个思路后,我先是有些震惊,后来则完全理解了我的记者朋友可以很快发现这之间关联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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