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有些不解地解析着手中的梦境碎片,长袍下的黑暗中金光隐隐,似乎有什么更为恐怖的东西在于那碎片中的污染对抗。

        红嫩的皮肤缓缓覆盖肌肉,克来恩适应着光亮对新生眼球的刺激,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所以每一张亵渎之牌都是这样?”

        “这就是教会一直无法找到它们的原因?因为所有企图占卜它们下落的人都会受到污染的攻击,会无故惨死?”

        “怎么可能,其实已经有不少亵渎之牌被教会掌握,而且流落在外的那些也有被甚至不是天使位格的半神所持有的,如果每一张亵渎之牌都会带来这种程度的污染,贝克兰德早就怪物满地跑了。”

        “诡秘”摇着头否定了克来恩的猜测,虚握的手掌微微合拢,夹杂着绯红的漆黑便飞速溶于灰雾之间,消失不见。

        朴素的黑色长袍收拢,“诡秘”半空中漂浮的身影顿时消失,重新出现在刻有“世界”对应“占卜家”变体花纹的高背椅上。

        手指有规律的点着桌面,她向克来恩抬了下下巴。

        “说吧,你今天在罗塞尔纪念馆看见什么了,就算是亵渎之牌,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你看见这种东西。”

        身上伤口已经恢复如初,双排扣礼服整洁如新的克来恩轻轻咳了一声,大致讲述起了自己今天的行程,并着重强调了罗塞尔的日记与那面神奇的镜子。

        “阿罗德斯,你不用在意他,现在让他靠近你只会给你麻烦......”“诡秘”有些意外地摇了摇头,“不过黄涛那家伙最后竟然还写了这样的日记,而且委托博诺瓦通过这种方法想要让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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