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站在二楼的精凋栏杆前,刚刚从打扫完丰收教堂,在教堂后的房间内换好衣服才急匆匆赶来赴宴的埃姆林先是在下方的血族中找到了父母的身影,随后才慢悠悠的抿了口手中新鲜的血酒。

        果然还是少女醇香的味道才能配得上血族的高贵,老头子那边的血太柴了,缺少富有生命力的感觉,根本无法体会到母神教导的丰收喜悦......无人搭讪的埃姆林若有所感,循着灵感微动的方向,像阶梯上看去,只见一对年轻的血族少女正隐秘的滴咕着什么,时不时还向他自己的方向瞧一眼。

        没能理解对方行为的埃姆林皱了下眉,再次在下方寻找起了自己的父母,只见平常一向儒雅的怀特先生此时正苦苦哀求着面前以为年龄看起来差不多的血族。

        男爵阁下......认出那名血族身份的埃姆林一口喝干了剩下的血酒,快步走向了父母所在的方向。

        ............

        东区边缘,一座破败建筑附近阴暗层叠,不远处时而湍急时而舒缓的水生接连不停。

        空旷的废弃船坞前,莎伦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只剩下了克来恩正站在一片泥土黑褐,各种杂草到付的地方。

        他手掌请放在一个沾染了不少湿润泥土的木箱上,意念微动,一团明亮的火焰便瞬间吞噬了已经空无一物的木箱。

        这是卡斯帕斯刚才匆匆送来的炸药,同时这位表现得战战兢兢的黑市商人顺便带走了已经无用的马车,尽量清空了附近杂物。

        做完这一切,已经在地上按照布置埋藏好炸药的克来恩从口袋中掏出火柴,走几步便在认为合适的位置将火柴整根插入,只留出包裹着火药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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