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贪财的。
在莎伦小姐赶走了那些恐怖的邪教徒后,他自以为高枕无忧,没有听从莎伦和马里奇的话,只是在勇敢者酒吧附近徘回,充当和莫里亚蒂侦探的联络点。
而是大着胆子收回了勇敢者酒吧的权益,又大大咧咧的住进了那里。
如果不是这次他正好外出,在返回铁门街的途中听说自己比较信任的一个酒保被残忍分尸湖在了天花板上,趁机逃跑,估计现在他就已经抵达风暴之主的神国了。
但是尽管这样,那些听命于邪教徒的黑帮依旧抓住了他的小尾巴,不惜在贝克兰德桥区公然开枪,一路追到了这里。
该死,我不该贪财的......最近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已经清晰可闻,卡斯帕斯贴在冰冷的仓库外墙上,那条瘸了的腿不自觉地打着颤,被汗水浸湿的右手握着左轮,伸出了衣袖,冒着寒风举向了声响最近的方向。
这个老头半眯着眼皮,被刀疤横穿的烂鼻子一抽一抽,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老子就是死也要带走一个!
忽地,寒风然仍在吹,眯着眼的卡斯帕斯倾听着附近突然安静的风声,心跳的鼓点不住放大。
他数着胸腔内的声响,过了好久,也没有在听到那近在迟尺的脚步声。
大着胆子,这位常年游荡于灰色地带的老人拖着瘸腿,只露半个脑袋,看向了仓库边缘转角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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