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被人吻肿嘴唇又怎么样,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质问我?

        活了二十二年,有人喜欢我的容貌,有人仰慕我的财富,有人嫉妒我的家世背景,却没有任何一个像纪随流一样对我无动于衷的人,他像一座不解风情的冰山,总是在不恰当的时机让我难堪。

        嘴唇上似乎还停留着他手指的温度,灼热的,迫人的,粗暴的。

        浑身像是被他的气息包围,在这种不甘心的情绪中我睡了过去。

        睡梦里,他近在咫尺的眼睛,仍然审视我,探究我。

        起床天已大亮,拉开纹路JiNg致的落地窗帘,冬日yAn光盛大如织,倾泻于我的脸颊,衬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夺目的光芒与稀薄的暖意。

        我的房间拥有欣赏后花园最好的视野,在那些枯萎只剩枝叶的蔷薇丛中,一张b冰雪更动人的脸,他穿着白sE毛衣和黑sE工装K,外罩一件军绿sE的夹克,半俯身,提着水壶细致地为这些Si去已久的花朵浇水。

        还是纪随流。

        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便要抬头看过来,我心慌意乱的一把拉上窗帘。

        ——你回国了?

        手机响起微信的提示音,一个备注叫林姝意的联系人发来一条消息,从初中到大学,这是我为数不多、真心实意的好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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