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的时候临近中午,拿被子严严实实盖住自己,只留了一双眼睛心虚的坐起来在四周张望。

        昨天的Hui物已经收拾得gg净净,空气浮动着清新回甘的橙花香。

        要不是酸软的腰肢和遍布红痕的身T彰显强烈的存在感,我都快以为昨天的疯狂只是我清心寡yu太久的春梦一场。

        侧头看过去,手边床头柜有一张淡绿绘着金sE樱花纹路的纸张,上面寥寥几笔,g勒出挺拔有力的字眼:好好休息,我去跟你哥哥开会了。知道你喜欢中餐,让后厨随时准备着,饿了记得吃。

        没有署名,我也知道是谁。

        盯着这些字看了片刻,我面无表情裹上睡衣把它冲进了马桶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想法。

        我以为盛开在众人之上的白玫瑰,原来他也会怯懦,也会犹豫,也会因为外在放弃内心的追逐。就像纯洁无瑕的冰块被雕刻出了设计者想要的形状,依然很美,却没了最初让人无限遐想的诱惑力。

        是被桎梏的,是有所禁止的。

        破镜重圆终究只存在于戏剧里,我的尊严不允许我毫无间隙地去拥抱抛弃过我一次的旧恋人。

        昨日他可以为了父亲的权位跟我分手,那么明日也可以为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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