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有趣,打开易拉罐喝了一口,突然想起原绍青身上g净的香水味道。
跟拉斐尔一起玩完周末以后,剩下的日子我在酒店足不出户,度过了四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米虫日子,身T上的疲惫尽数消除。
哥哥来找我兴师问罪时,也得有力气哭不是嘛。
自从上班以来再也没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
就算公司是自家的,起码每天要早起上班打卡,工作忙碌的时候还得加班到点钟,回到家洗完澡就想着赶紧躺在床上睡觉。
飞机准时起飞,我和哥哥单独一个机舱,杨善终等人则被安排在别处。乘务员为了不打扰我们休息尽数退下,距离终点还有三个小时,机舱里又安静又沉闷。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哥哥,又不知道从何问起。我既认为他对不起我,又带着一丝微妙的心虚,好像家长不让我做,我非要这么做的叛逆孩子。
“你把珑萃熹华的房子卖掉,去溪林路住吧。”哥哥声音沉沉的,仍在看报纸,没有抬头,“我前年在那儿买了一栋别墅,装修得差不多也静置了一段时间,房子b你现在住的大,离公司也更近点。”
“为什么?就因为顾之昭住在我隔壁吗?”几天没说话,一开口就是让我换房子。我气得想笑,讨厌哥哥这副不过问我就擅自做主的态度,一连串话反问他,“哥哥有这么害怕顾之昭吗,他还能把你的妹妹卖掉不成?”
像是察觉到我的抵触情绪,哥哥不再坚持强y,换了一副缓和的语气,是我平时最受用的那一套,放下报纸温柔又无奈的看着我:“愿愿,你知道的,哥哥也是为了你好,顾之昭不适合你,不然也不会大学要出国就跟你分手了。”
他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我更生气了。
要不是那天听到他们的谈话,我这几年来都还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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