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我乘坐的依旧是哥哥新买的那辆迈巴赫。
只不过司机换了人,所处的位置也不一样。
挡板升起,将后排隔绝成一座的岛屿。
我和哥哥肩并肩坐在一起,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举手投足间却没有表现出放松的姿态,挺直肩背,各自眺望相隔一扇玻璃车窗的风景,一时无言。
大片的景物破碎成一串连影飞速后退,我注视了一会儿,觉得头晕目眩。
在这份各怀心绪的沉默中,我反复吞咽g涩的喉咙,几度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然而在脑海里构思了一连串开头,依然感到别扭,只言不由衷道:“这段时间我想多cH0U出点时间照顾爸爸……”
还没等我说完,哥哥已经开口:“上下班时间自己调节就行,你手头上的工作我会安排杨善终找人替你分担一些。”
虽然这段日子交流几乎为零,他还是那个与我最心有灵犀的人。
不用讲明,就清楚知道我所有的想法。
我神sE好看了点,缓缓转过头,对他和解笑了笑:“还是哥哥明白我。”
冷战一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开口叫他哥哥,有种缓和气氛的念头在里面。
谁知他像是没看见我的笑容一样,自顾自垂头,转了转戴在手指上的银质指环:“你别想太多,我只是习惯把事情提前安排好,省得你负责的部分到时候做不好,让医院里的父亲来替你擦P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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