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我无言以对。

        “那你,那你可以帮我跟你哥哥求求情吗?”秦照再三犹豫,才惶恐对我请求,“我大哥一直在劝阻父亲,近几年他做的小动作少很多了,只是没想到这次会财迷心窍……你能让你哥再给个机会吗?我和大哥愿意把所有替换的建材照价赔偿,不不不,两倍三倍也可以,只要不把秦风建设踢出局。”

        其实我不懂公司运作,秦照也不懂,我们都是游手好闲的二世祖而已。

        天塌下来,自有别人替我们扛起。

        可是他此刻竟然会因为家里的事情,卑微恳求我一个从不参与的人,用一些颠三倒四的言语,用一颗焦灼迷茫的心。

        他能说得上什么话呢?事情他不知晓,更不是他做的。

        我怀着对秦照的怜悯,淡淡说道:“你知道的,这事求我没用。”

        “可是你哥最疼你啊,你求情难道他会不重新考虑一下吗?”秦照没有给我把话说完的时间,一顿抢白,声音大得以至于旁侧拉斐尔诧异看我一眼,“我们二十多年发小,你、我,还有姝姝,你真的不能帮帮我吗?”

        我闭上嘴,用舌头顶了顶上牙关,深呼一口气,不知该如何回应。

        无论是他说的哥哥最疼我,还是二十多年发小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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