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蠢的时候也让人不忍苛责。

        “我为什么要在意秦照原谅我还是远离我?”我与白慕交换眼神,无声g起唇角嘲笑,“他远离我,我不会有损失,损失的反而是他。只要祁家始终保持这样的地位,我就没有在乎别人感受的必要。”

        我目中无人,我恶劣肆意,我践踏真心。

        但,那又怎样?

        “姐姐,我有时候觉得你跟大哥真的很像。”拉斐尔定定注视着我,这次他眼睛里的情绪我抓不住,也看不透,只觉和声音混在一起像又冰又苦的酒,我的背后忍不住泛起冷意,“只是大哥在意权力和理想,你只在意你自己。”

        “我要是只在意自己,我接他的电话g什么?”今天的拉斐尔话不多,但说出口的每一句却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我顿时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沉下脸,“告知清楚利害关系不对吗?我难道要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说祁家对不起他?”

        “姐姐难道不需要真心对你的人吗……总是做出一件一件把别人推走。”

        “哈,”我忍不住发出讥诮的音节,轻慢又薄利,化作雪亮尖刀刺破拉斐尔可笑的想法,“真心对我?我从五岁开始就知道秦家把秦照派来做玩伴,是打着有没有什么机会联姻的主意,开始的目的都不纯,还配跟我谈真心?”

        “大小姐,少爷不是这个意思,您错怪他了。他纯粹从您的角度考度,不想让您因为这件事有负罪感。”白慕一而再再而三cHa进来,努力调节我们之间僵y的气氛,拉斐尔的狗倒b主人会说话。

        二对一,我的心落到实地。

        恼怒不过一秒,重新恢复稳C胜券的笑意。

        “白叔叔,你别再替我开口了。”

        有人劝架,有人还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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