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渠月sE下显得Y鸷深沉的眼睛居高临下锁紧他,平静说道。

        像是终于听清楚我的姓氏,他颤抖的神sE更惶恐了,惨白着一张下巴尖尖的小脸,颇有些我见犹怜的味道:“祁……祁小姐,是卓承集团的祁小姐吗?”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与他一同来的小网红们和几个平时了解我脾气的塑料朋友大气不敢出一个。

        只有秦照依仗家世出sE,跟我关系也好,嗤笑一声讥讽道:“怎么,你的对不起这么金贵,还得了解清楚人家的家世背景才能开口?”

        容清渠请来的人先是出言不逊,再是道个歉都扭扭捏捏,大大丢了他的面子,便是脾气再好此刻也按捺不住。

        他眉头略挑,身边的侍者会意,不多时从游艇内舱里端出一个琉璃sE的托盘,上面放了一双漆黑的皮质手套。

        容清渠取过其中一只慢条斯理戴在左手上,走近抖个不停明显快站不住的肖然,用戴手套的手扯住他的领口迫使其站直。力道之大让后者满脸通红,呼x1不畅几近窒息。然后微笑着狠狠赏了他两巴掌:“既然你不会道歉,我只能用我的方式了。”

        肖然起初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哭嚎,很快被压抑在喉底,只剩小兽受伤般的呜咽。

        捂住脸颊畏惧垂下眼睛,快步走到我面前不断鞠躬道歉:“对不起祁小姐,我不该乱说话,对不起,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我,对不起……”

        我经常看到类似戏码,压迫者,被压迫者,谄媚者,被谄媚者。

        过了中二的年纪,只觉得这种低级的仗势欺人十分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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