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一直以来渴望的原点。

        保持在安全的范围内,彼此在意,又彼此克制。

        可我知道,粉饰的假象只能起到自欺欺人的作用。

        纵使如此,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说:“祁愿,我现在愿意放过你了,放弃继承GU份,这之后你想留在Z城也好,或是其他也罢,只要是我不在的地方,随你高兴。”

        “如果我不呢?”

        “如果你不,我会把父亲转移到一个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身旁,杨善终赠以满含同情的目光。

        他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等不及见到我无能狂怒的模样。

        “难道父亲也是你的工具吗?是你用来胁迫我的工具?”

        我忍无可忍冲话筒高声质问起来,似乎声音盖过崩溃思绪,那点摇摇yu坠的信赖就能继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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