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面他们说了什么我完全听不到了。
我想,也许这就是我二十多年来横冲直撞、无所顾忌的最大报应。
“祁愿,你回去吧。”
得不到我的回应,哥哥加大了声量:“你走吧,在这里摆出一副悔恨的姿态,对父亲的病也无济于事。”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守着爸……看到爸醒过来。”
我泪眼朦胧地使劲摇头,手指胡乱拽住哥哥的衣角,充满哀求看着他。
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直至指甲泛白。
答复我的是面上一痛。
哥哥g脆利落给了我一耳光。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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