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覆盖住我的头顶,把今天JiNg心打理的发型r0u乱。

        我闷闷抬起头,对上哥哥一如既往的温柔表情:“不会怪我吗?谈合同的场合我还给你惹出乱子。”

        “这有什么,大不了合作商换一家就好了,没人会不想跟卓承做生意。”哥哥的眼睛和嘴唇一道微弯,无论身处何处都是我放心的依靠,“何况我知道愿愿从小到大都娇气,打人自己手也疼,只会指挥跟班替你出气。一定是阮沁玉说了什么让你无法忍受的话,你才会这样的。”

        总是这样,不必辩解,哥哥已经帮我想好一整套理由,我只要安心在他的羽翼里,懵懂无知、张扬肆意地做好自己。

        在心头乱蹦的小鹿平静下来,我隐隐松了口气,下意识往哥哥身边靠过去,熟练地皱着鼻子告状道:“阮沁玉是什么东西?她挑衅我也就算了,居然敢对哥哥和爸爸不g不净的,要不是这样我才懒得理她。”

        “噢,她不g不净说了什么?”哥哥对我暗搓搓的小动作恍若未觉,r0u完脑袋的手掌往下握住我的手,平淡无痕的语气好像在讨论下午的天气是否晴朗。

        我决心为g燥的柴木添一把火,好让哥哥替我出气,顺势趴在他肩膀上凑近耳朵,刻意隐去陈西宴的片段不提:“他说我们祁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为了自己的利益把有几十年交情的秦家和容家都踢出局,谁沾谁倒霉。”

        哥哥听前半句没什么反应,指腹摩挲我的手指,直到后面半句映入耳畔,骤然加大的力气捏疼了我的手。

        等我皱眉叫了声哥哥,他才后知后觉松开手,自责又关切地看着我:“不好意思愿愿,疼吗?我刚刚在想事情,不小心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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