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那天在母亲墓地崩溃的样子吓到了拉斐尔,他不肯提起涉及往事的一星半点。生怕我再受刺激,只愿意用来龙去脉四个字含糊过去。

        该受的、不该受的打击,我通通饱尝,便是一开始接受不了,轮番打击下来,也应该锻炼出抵挡的盔甲。

        一味怨天尤人,陷入自苦的境地,折磨的只是自己,母亲和祁谢庭无法复活,更不可能更改往事。

        我只能在无能为力的场景中,争取让自己好过一点。

        “拉斐尔,我一直忘了问你,你恨我吗?”

        垂落眼帘,避开拉斐尔意yu探究的眸光,我抚m0他环绕在脖颈上还未摘下的羊绒围巾。

        厚实柔软的触感,菱形图案凹凸不平的雅致纹路。

        “在姐姐没有溺水前,我可以明确自己的心意,我恨姐姐。”

        拉斐尔不假思索的回答。

        果然,我装作呼x1一窒,实质上眼睫都不曾颤动。

        只是确认长久以来就知晓的答案而已,不知为何心的某处角落依然在所难免的cH0U搐起来。

        “为什么颜阿姨要这么对待我无辜的母亲,为什么你明明厌恶跟我有进一步亲密接触,又要说一堆相反的谎话哄骗我冲昏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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