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得屏住呼x1眨了下眼睛,抬头瞄过去。

        他不看书了,转为看我,脸上依旧没有额外的表情。

        不为我冒犯的话感到恼怒,也并不表达宽容理解。

        这时,远离市区、房屋间隔疏远的半山腰,有冲天拔起的烟花,因着距离的关系,这份目眩神迷极尽压缩,不若就近站在星空下抬头仰望那般壮烈盛大。

        远眺上升至空中的光华流转,五sE绚烂,宛如亿万光年后的恒星之Si。

        我和祁岁知的注意力共同被烟花x1引,它们呼啸着撕开整块黑天鹅绒平铺而成的低垂天幕。

        打断了房间氛围中沉默因子的弥漫,也打断了我不安撩动头发,蓄力寻找下一个话题的尴尬情态。

        “Ihadnoillusionsaboutyou.”

        突兀的外文迎合着响起,祁岁知深邃的眉眼陷落于璀璨迷离之中,虹膜整片被照亮,他眼底幽微的情绪于凝固的时刻里无处躲藏,“Iknewyouweresillyandfrivolousay-headed。”

        “愿愿,你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吗?”

        我不知该继续欣赏烟花,还是该细致分辨这串句子的含义,张了张口,涣散着瞳孔下意识回想了几秒,最终选择闭嘴不要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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