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要对付祁岁知,除了纪随流以外,只能从拉斐尔这里下手。

        听说父亲在英国的保安都是拉斐尔的手下白慕找的,白慕在海外黑白两道混的很开,有时候祁岁知处理外头的、不太方便的生意需要依靠他。

        反正人的誓言向来瞬息万变,许诺一场美好的镜花水月又何妨。

        我随手扯落束在头上的发带,天然带卷的长发x前背后,洋洋洒洒披散下来。

        支起一边腿肘顶在床面,我就着要坐不坐的姿势,轻佻g了下拉斐尔白皙的耳垂:“好呀,你拿主意就行,正好很多年没去过意大利了。”

        拉斐尔握住我的手,于肌理纹路上怜惜一吻,又同我十指相扣,巨大欣喜照得他漂亮的眉眼熠熠生光:“我总有种在梦里的感觉,姐姐变了好多。”

        失去那GU任X妄为的恣意,倒叫我觉得与他做戏并不是那么费劲。

        “也许并非变了,是我Ai一个人就会这样,嗯……这样,慷慨。”

        我思考了一会儿,找不到合适词汇,以“慷慨”二字作为略显怪异的结尾。

        拉斐尔没有提出异议,仍然用雾蒙蒙的双眼注视着我,好像AiyucH0U取了他的心智、他的灵魂、他的思想,从今以后成为我独有的附属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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