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能者多劳,不像我早早放起了年假。”

        “岁知你可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年纪轻轻撑起了那么大个集团,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们都老咯,未来是你们这些年轻后辈的。”

        “姑母高看我了,我也就是跟着GU东们现学现卖而已。”

        我以为世界上每个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

        谁想到了祁岁知这里,好听的话仅仅只是一句话。

        他眉梢一动不动,无论祁云霏夸得多么天花乱坠,都好像带了一张谦虚后辈的面具,保持在得T范围之内。

        叫人以为与之靠得很近,围绕着他的心意兜兜转转,实则骨子里的真切想法半分半毫不曾透露。

        “哎,二哥躺在病床上,看到你这么有出息,一定很欣慰,病也能早早好起来……对了,二哥怎么样了?英国的专家团队有没有把握让他苏醒过来?”

        “有了点面目,一些细节和预想效果再琢磨下,年后安排手术。”

        “我回去一定多给菩萨上两炷香,求菩萨好好保佑二哥康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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