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拉斐尔终究还是没忍住,反握住我的手笑盈盈唤了声,只是祖母没有给他这个面子,法令纹深陷的面容警告时显得更为淡漠:“拉斐尔,你做了那么多年祁家的孩子,但凡记得一丁点养育的恩惠,就不应该阻拦你姐姐的出路。”

        拉斐尔面容Y沉得可以滴水,祖母显然无法触及真相,不知我的母亲是破坏他家庭和睦的罪魁祸首。

        目的一开始是错误的,那么恩惠也会随之变味。

        他没有再说话,或许是被祖母那句但凡记得一丁点恩惠,堵得气不上不下。

        “初五纪家办了酒会,邀请我们去做客,祖父祖母年纪大了腿脚不便,阿愿你和阿知一起去,嘴巴甜些,不要缺席,多和随流亲近亲近。”

        我心念一动,想到和杨善终的约定。

        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好了,大过年的,没必要对孩子b得太紧,他们会想明白的。”

        祖父抿了一口青瓷酒盅里的白酒,露出反复回味的神sE,“好久不喝酒了,你们祖母为了保重我的身子,也就逢年过节同意我喝这么一小杯。”

        “你们估计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有多喜欢喝酒,哈哈,为这个你们祖母还跟我吵了好几次架,但忍着忍着就慢慢不惦记了,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你以为放不开,只是你没有尝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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