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莉离得很近,那张肤质略h的面孔,已经苍白到化妆不上粉底。
眼珠转了转,恶劣主意骤然横生,我故意走出楚楚可怜的姿态靠到祁岁知身边。
剥开包裹手指沾染一点血迹的纸巾,放软了嗓音撒着娇对他说道:“你看看,人家刚才在温室被花朵上的刺扎了下手,都出血了,疼Si我了。”
祁岁知没有拆穿我的矫r0u造作,反而十分配合,捏住我的手指凑近唇边,无b轻柔的吹了吹:“哥哥帮你吹吹,还疼吗?”
温热气息如同细密毛刷,在指尖的细小缺口处来回扫,生出涟漪似的痒意。
我半坐他办公椅的扶手上,肩膀连同脊背整个僵住。
本想恶心他俩,想不到自己先被恶心到了。
“我请你来是做事的,还不下去吗?”
祁岁知所有注意力对着我,耳畔没有响起鞋跟触地离开的声音,略带了点不耐烦向不识趣的人道。
黎莉怀揣满情绪消失于书房门口,还细心的掩上了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