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来到我家相见的第一眼那般,孑孓、封闭、寥落,抗拒同外在世界扯上任何情感联系。

        但转念一想,我同样能够理解。

        假设父亲病情恶化,我也会决定独自陪伴他度过生命最后的旅程。

        无关其他,只因彼此是纯粹的亲人。

        Ai恨、yUwaNg、算计、人心,在“纯粹”二字面前,都显得不堪匹配。

        我的情绪被生Si之事影响着,整个下午郁郁寡欢。

        发送给拉斐尔的慰问言语亦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轿车缓缓停靠在露天停车场,有制服挺括的门童前来指引,纪家的酒会设置在凝赫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中,规模不算大,仅邀请了关系密切的亲朋。

        “每个人都有要完成的使命,拉斐尔是陪伴祖父,你我是参加酒会。”

        不知不觉,温柔和煦的青年身影模糊成了脑海深处的残缺剪影。

        祁岁知容忍我的习惯依旧,只是相处过程中属于X格本真的漠然冷酷,如同潜伏着的暗刃,时不时跳出来狠狠一刺,提醒着我他已非昨日之人。

        “所以减少难过,专注眼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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