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郁闷吗,会咬牙切齿吗,还是气得想哭?我说了,从前一眼看得透你,如今你也赢不了我。”

        我突兀感到毛骨悚然,人类为了名利富贵,还能种下何等丑恶的罪果?

        “……野种,享受着不属于自己的一切,还在这里洋洋自得。”

        “我是野种,也强过你这名正言顺的祁大小姐不少。”

        容清渠冷冷盯住我,漆黑无光的眼珠混合着不屑和痴迷,在婉妙舞曲之下形成一副光暗分明的画报剪影,“就算我不是容家血脉又如何,我终将与你们这些生来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平起平坐。”

        原来,再心机深重的人,也会因为一些凡人共有的不甘yUwaNg,显露虚弱原形。自知不配,才不断追逐平起平坐的可能X,他对自己的身世到底是在意的。

        “你以为现在的容氏集团,还有支撑你野心的能力?”

        我就算再不懂商场的风云变幻,也能从电视新闻上了解容家的近况——想来,好些的下场不过就是被人并购重组。

        “总不会叫你失望。”

        失望不失望,我看得到,你未必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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