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晓心思的人面前,我懒得再去哥哥长哥哥短的营造感情修复、重归于好的假象,手指拂过佩尔朱克丝绒般的花瓣,淡淡问道。

        “他高中去美国做交换生的时候,经常和朋友去酒吧,我恰好在那里勤工俭学,遇见几次X格相投就认识了,后面进入卓承也是他私下帮我运作的。”

        这么简单?

        祁岁知会因为一个朋友做到这个份上?

        又或者,他凭什么这么相信一个所谓的朋友?

        我并不开口,半眯起的眼底疑虑昭然若揭,杨善终又往下说:“有一次不知是什么事,他一个人跑出来喝得烂醉如泥,我没办法,把他带回我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母亲跟我说起纪家事情的时候,恰好被醒过来的他听到了。”

        “你哥哥对我坦白了身份,承诺要帮我的忙。我问为什么,他说父亲偏Ai同母异父的妹妹,将他养大rEn,只为当做管理集团的工具,他不甘心。”

        祁岁知隐忍多年,好不容易碰到命运相近的人,自己手里同时掌握着他的天大秘密,两相交换,所以才会把压抑在心中的不满和屈辱通通说出来吧。

        “可你为什么又背叛祁岁知来向我求合作呢?”

        “你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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