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聚,总会存着一番心思,凸显出自己没了他以后生活更高的优越姿态。
我本想遵循旧例,就算求人,也不能太输了自己的原则。露怯,会被陈西宴这种X子恶劣的人拿捏到底。
谁料冻得太久,才一开口说了半截话,我的嘴唇就哆嗦起来。
牙齿与牙齿之间磕碰着,以至于后头的八个字说得结结巴巴,仿佛静置良久的开罐可乐一般——满怀的气势消散得无影无踪。
“进去吧,杵着g什么?”
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准备迎接陈西宴抓到我糗处后随之而来的讥讽嘲笑。
没想到他只是透过墨镜滑落的缝隙,淡淡看了我一会儿,神sE平静无关悲喜,然后迈开步伐丢下这句话,率先揭开小饭馆脏兮兮的红sE布帘。
考虑到万中存一的泄漏几率,狭窄局促的空间被我以十万的价格整个包下。
经营餐馆的一对中年夫妻立在收银台旁,见我们走进,扬起朴实的笑脸,用手在老旧的围裙上擦了擦,招呼道:“祁小姐,陈先生,你们来了。”
陈西宴初见此等架势,鞋底生了根似的在门槛上立了会儿。环顾四周,半晌才摘下墨镜挂在x前的装饰口袋上:“祁小姐,你这阵仗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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