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杨善终是好人,纪随流是好人,甚至你的哥哥弟弟,知错能改也是好人,只有我是天大的坏人。”

        余光中,陈西宴唇畔的不屑和自艾有如实质,“祁愿,你对着我,从来多分出一丝一毫的耐心也不肯。”

        该怎么多分出耐心?

        从一开始就背叛我的人,利用我,当我和阮沁玉争执时在一旁看好戏的人。

        我的X格,别人做足一百分我未必留下全然的好印象,但若有什么不周到,就会扎根在心里面,成为日后相处过程中一根时不时出来作祟的刺。

        有千般言语,万般佐证于喉间涌动,可我明了不是谈论谁对谁错的时机,抬起一双传递内疚的眼,缓缓望向他:“我知道你好,不然我也不会来拜托你。”

        “你的话颠三倒四实在厉害,是这半年里面练出来的吗,拿来欺哄我。”

        同纪随流、拉斐尔相处,我仅仅显露一部分X子在他们面前。

        娇气坦率,虽目中无人,倒也敢说敢做,不存城府。

        信任我的人眼里我大约是这个样子。

        可陈西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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