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深正捧着手机不知在看些什么,时不时祁云霏转头同他讨论两句。

        拉斐尔左手边的白酒只剩半瓶,他站起来与童育泽碰杯,然后不疾不徐的又喝下一小杯,目光清亮,唇畔带笑,与童育泽形成了鲜明的对b。

        “拉斐尔。”

        我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叫了声他的名字,顿时几道目光齐齐汇聚在我身上,“你和姑父喝完酒了吗?我们该回去了。”

        拉斐尔脱困似的松了口气,那头半醉的童育泽先叫唤起来:“愿愿,你弟弟还没跟我喝完酒呢,你们不多留几天陪陪祖父祖母吗?”

        “是不是你祖母催你考虑结婚,让你不高兴了啊?现在的小年轻可真是,一句两句还轻易说不得,哪像我们那个时候,什么都是大人做主。”

        祁云霏不顾童深的阻拦,看好戏的把话说出来。

        祖母听到我们要早走本就不善的目光越发冷淡。

        我装作看不到祖母的神sE,同她相隔不远的小祖母又紧接着望过来,眸中隐含几分抱歉,真不知道谨慎做人一辈子的她,怎么能生出祁云霏这样的nV儿。

        “你们有什么要紧事吗?难得来一趟,坐不了两个小时又要走。”

        祖父半眯起浑浊却锐利不减的瞳孔,祁岁知见状,脚步挪了挪,将我挡在身后,挺直腰背,微微收敛下颔的弧线,保持一贯的谦虚得T:“祖父祖母,各位长辈,是这样的,前几日约好了明天要去纪家送节礼,父亲躺在病床上,纪叔叔为我们这些小辈特地cH0U出时间,如果随意更改的话不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