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顾之昭不过来,我又该多失望。

        两方为难的事情,应该从下一句话开始就当做没有存在过。

        祁愿,不可以强人所难。

        我唾弃着自己,又控制不住的放软声音,可怜巴巴对着话筒那头沉默的人撒娇:“我好寂寞,爸爸不在身边,过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傍晚去本家吃饭的时候,祖父祖母脸sE也很冷冰冰,他们对着表姐表妹都b对着我热情……我好想你哦,阿昭哥哥。”

        为什么没有喝酒反而醉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徘徊在嘴边的思念,轻而易举诉诸出口。

        向来羞于提及的家丑,都被拿来作为装可怜的工具。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只是觉得这样的夜晚如果见不到他,将会成为人生中难以忘怀的缺憾。

        “祁愿,”我随着顾之昭的呼唤不由自主应了一声,他轻轻发问,明明新一串炸裂的鞭Pa0还是那么响,我却将他的一字一句听得无b清晰,“你说想我,是真的吗?你真的想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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