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落在我脸上,重重盖下去个嘲讽的印章。

        我恨不得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什么那么多男人神魂颠倒?强加给我的罪名,又嫌我担罪名担得没有落实到实处……天下竟然有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我根本没有伺候过别人,怎么学得会?”

        忍了又忍,忍无可忍,我吊起眼睛发狠瞪着他。

        “别这么看我……”

        祁岁知探出口绵长的呼x1,手指落在我眼睑旁,与他同样位置的泪痣上摩挲几下,“解开皮带,把它放出来,再继续弄。”

        听得多了,我无师自通的明白了他说的“它”是什么东西,原来衣衫整齐的等在这里,是为了羞辱我,让我亲手帮他做这个。

        我支起背脊,手指与他漆黑的皮带形成鲜明的对b,金属扣脱离桎梏,在沉寂的室内发出类b巴掌声的脆响,我又是一阵难堪。

        咬住下唇一鼓作气将拉链拉下,再扯开内K,将祁岁知那根粗长的东西释放了出来——一副很少用过的样子,顶端到根部都泛着清秀的粉意,整洁g净。

        不似印象里男人X器的肮脏,自带祁岁知常年用惯了的雨后柏木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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