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原本虚张声势的高昂头颅,泄气扁着嘴巴:“是啊,你说的没错,除了花的颜sE不一样,我根本分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纪随流一向与我唇枪舌剑习惯了,遇到争锋一个回合我就承认落败的场景,不由得有些愣怔,两个人冷场半晌,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将装着牛N的玻璃杯塞到我掌心,伴随着低了半调的话语:“不研究这些,分不清楚也正常。”

        我r0u了r0u久站发酸的腰杆,既然纪随流递了软话作为台阶,我才不和他计较,顺水推舟坐在长方形的真皮琴凳,喝下一口温度正好的牛N:“你进去见过你爸妈了吗?就陪我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把车开到车库,从后门进来遇到了端着牛N的佣人,她说你在花房。”

        不加主语,没有情绪起伏,纪随流的言论平淡到仿佛在叙述与之无关的事项。

        看来很怕我自作多情,以为他是特地为了和我独处会儿才不先去见爸妈的。

        我盯住垂坠的裙摆看了片刻,只觉得这样YAn丽的红sE像极了纪随流。

        分明是暖sE,偏偏透着GU生人回避的冷意,烈烈映进眼帘,教人仓惶垂头躲其锋芒。

        分明和我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肌肤之亲,他碰到我却始终不给一个好脸sE。

        也不知哪里惹到他了,亦或天生八字不合。

        这样想着,我顿感委屈:“哦,那你过去吧,我自己待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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