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仅仅说给祁岁知听,也时刻提醒着拉斐尔他当初对我的算计。

        紧密贴合的手指肌肤退开了些,我不去看就知道,一定是拉斐尔又开始心怀不安了。

        “凝赫不b自己家的公司舒服,纪叔叔不会对外宣告你的身份,你吃得了苦吗?”祁岁知见表达主观意愿行不通,从旁的角度出发试图使我动摇。

        “哥哥说了是做纪随流的秘书,他能怎么样我?”

        我面上如常,心底忍不住一嗤。

        我这辈子最大的苦,便是祁岁知给的。

        “无非讨厌我,打发我到哪个角落眼不见为净罢了,再说,受苦能b容清渠和肖然对我差吗,那时候我可是差点Si在游泳池里了。”

        “哥,其实姐姐愿意去凝赫历练一下,也挺好的。”

        人内疚起来,就会丧失自己的原则。

        拉斐尔固然知晓祖父祖母的盘算,固然不喜欢我同别的男人朝夕相对。

        但,只要能让我开心,他为什么不做呢?

        祁岁知沉默着,下巴向左侧动,似是要转过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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