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g引你父亲的nV人所生下的孩子,那么祁岁知呢?”

        我用手掌撑住侧脸,转头看他,“他不也是母亲的孩子吗?母亲能够为了报复不惜伤害与亲密朋友多年的感情,那么祁岁知也能为了报复不顾一切跟他的亲妹妹ShAnG。”

        拉斐尔的眉心,在触及ShAnG二字时悚然一跳、

        有细小青筋在他脖颈边浮现,鼓动的,盘桓的,是沼泽中伺机而动的蛇。

        “他打算强迫你的时候……你可以告诉我的,姐姐。”

        “哈,你说秦照他家被踢出浮光岛项目的时候,他有的选吗?还是我被根本不Ai我的人生下来,像个傻子似的过了二十几年,我就有的选。”

        我哈的一声,人在自揭伤疤的时刻,语调反而没了做戏般的抑扬顿挫。

        然而越是平淡,越是直白的告知于他,他有多么无能,多么不可依靠。

        或许温情的宽慰可以稍稍安抚拉斐尔内心不断攀升的暴怒,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希望他快点回意大利接手祖父的事业,亦或回国,去跟祁岁知狗咬狗,两败俱伤,那是最好不过的场景。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姐姐,才会,才会让……”

        话语和身躯一同颤抖着,只说了半截再难继续下去,拉斐尔双手捧住脸颊,高挑的个子无助蜷缩在我身边,指缝中可见Sh润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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